王蘋(1916年9月2日—1990年12月28日),原名王光珍,出生于江蘇省南京市,中國內(nèi)地導演,畢業(yè)于南京中等高中師范科。中國第三代電影導演,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位電影女導演。

1935年,出演個人首部電影《無限生涯》 。1937年,參加抗日救亡演劇一隊,先后在重慶、上海、香港、昆明等地演出了《春寒》、《霧重慶》等劇。1949年入東北電影制片廠任演員。1950年在解放軍政治部文化部電影處工作。1952年入八一電影制片廠,成為新中國第一位電影女導演。曾執(zhí)導《河川進攻》等軍教片。

1962年,憑借劇情電影《槐樹莊》獲得第2屆百花獎最佳導演獎。1985年,憑借新中國成立35周年獻禮電影《中國革命之歌》獲得第6屆中國電影金雞獎特別獎。王蘋被授予中國人民解放軍二級紅星功勛榮譽章。1990年12月28日,王蘋病逝,享年74歲。[3]

中文名

王蘋

外文名
別名

王光珍、毛五(乳名)

出生日期

1916-09-02

去世日期

1990-12-28

星座

處女座

民族

回族

國籍

中華人民共和國

出生地

南京

畢業(yè)院校

南京中等高中師范科

職業(yè)

導演

代表作品

柳堡的故事、槐樹莊、中國革命之歌

主要成就

第2屆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導演獎

人物經(jīng)歷

作品

1931年,王蘋考入南京一中高中師范科。在學校結(jié)識水華等人,并參加了“磨風藝社”。畢業(yè)后,她被保送到南京興中門小學教書。1933年10月,上海左翼劇盟陳鯉庭和宋之的吸收磨風藝社集體加盟,成立南京分盟,王蘋成為南京分盟唯一的女性。

1935年,因在話劇《玩偶之家》中飾演女主角娜拉而被教育局革職,并通令南京各校永不聘用她擔任教師;10月,在中共幫助下,離家赴上海,進入西北影業(yè)公司當演員;同年,出演個人首部電影《無限生涯》 。1945年,國共談判期間,王蘋在重慶受到毛澤東和周恩來的接見。后赴東北在第四野戰(zhàn)軍工作,王蘋留在上海。

1947年,參演劇情電影《一江春水向東流》 ;同年,參演劇情電影《八千里路云和月》。1949年,擔任東北電影制片廠的演員;同年,參演由陳鯉庭執(zhí)導的劇情電影《麗人行》。1950年,進入總政文化部電影處。1952年,進入八一電影制片廠。

1953年,執(zhí)導中國人民解放軍八一電影制片廠的第一部軍教紀錄片《河川進攻》,該片的內(nèi)容是解放軍軍事學院組織的一次諸兵種協(xié)同作戰(zhàn)的軍事演習;同年,執(zhí)導軍教紀錄片《祁建華速成識字法》 。1956年,執(zhí)導個人首部電影《沖破黎明前的黑暗》 。

1957年,由其執(zhí)導的愛情電影《柳堡的故事》上映,該片改編自胡石言的同名小說[1]。1958年,執(zhí)導劇情電影《永不消逝的電波》,該片以李白烈士的事跡為原型,講述了中共黨員李俠潛伏在敵占區(qū),為革命事業(yè)奉獻出生命的故事。

1959年,執(zhí)導由田華、凌元合作主演的劇情電影《江山多嬌》 。1960年,執(zhí)導由王心剛、何美萍共同主演的劇情電影《勐垅沙》。1962年,由其執(zhí)導的劇情電影《槐樹莊》上映,她憑借該片獲得第2屆百花獎最佳導演獎。

1964年,執(zhí)導劇情電影《東方紅》 。1966年,執(zhí)導舞臺藝術片《青春紅似火》,該片由洪萬生、王志剛、柳成聯(lián)合主演。1968年,擔任武俠電影《笑面?zhèn)b》的助理導演。1976年,與黃寶善聯(lián)合執(zhí)導舞臺藝術片《長征組歌》[2];同年,由其執(zhí)導的革命電影《紅軍不怕遠征難》上映。

1978年,執(zhí)導由馬昌鈺、高保成等合作主演的劇情電影《我們是八路軍》,影片講述了抗日戰(zhàn)爭時期八路軍的故事。1985年,執(zhí)導了新中國成立35周年獻禮電影《中國革命之歌》,該片獲得第6屆中國電影金雞獎特別獎。

個人生活

1990年12月28日,王蘋病逝,享年74歲。

其他作品

助理導演作品

首播時間

名稱

類型

1968笑面?zhèn)b電影
參演紀錄片
首播時間名稱
1953祁建華速成識字法
1953河川進攻

獲獎記錄

榮譽獎項
?1986 ???第6屆 ???中國電影金雞獎特別獎 ???中國革命之歌(獲獎) ????1963 ???第2屆 ???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導演獎? ???槐樹莊(獲獎) ???

人物評價

王蘋的創(chuàng)作量很大,她的作品顯示出一種內(nèi)外融匯貫通的立場,一種特定文化氛圍的規(guī)范,一種社會理想的風格表征。如果說在謝鐵驪或謝晉的影片中還可發(fā)掘覺心理和意識的動機,那么王蘋的電影則主要是熱情的頌揚和溫柔的呼喚。與其說她深刻,不如說她是執(zhí)著,在她的藝術世界中,難以找尋繁復的痕跡,而更多的是簡單和明快。她依賴那種切實可感的隱喻喚起觀眾的想象,并在直白的鏡語中揉進溫馨而舒緩的色彩,她把政治信仰和個人藝術品味巧妙地熔于一爐,鑄就出某種坦誠而直率、流暢而曉白的藝術風格(《電影藝術》評)。